December 7, 2025

Year: 2025

2025-0719 自去年陈牧师住院以来,我已探访多次。每次交谈,虽简短却总带着沉思。他第三次转至一处条件较佳、由保险覆盖的民居护理所,室内也有数位年长病友同住。 最近一次我去陈牧师那里,看到他头上有个被遮掩的地方,我想他半年前脑部手术的疤痕应该愈合了吧。他说这是最近受的伤:原来他自己独立站立时,不慎跌倒,撞到了硬物。我不禁惊呼:真是太危险了! 联想到上次我在同样的病房里,遇见了一位理疗师,他在给牧师做康复训练的同时,给我上了一堂课:讲到人体的四种细胞,焦虑、忧郁,对身体健康的影响,以及对牧师黑指甲的处理。 我原本以为经过这位理疗师的近期治疗,牧师应该可以摆脱病床,至少可以依靠拐杖或助步器,稍微走走。没想到竟然意外受伤。看来牧师需要人在边上辅助,才能进行简单的床下活动。 交谈中,牧师聊起他长年牵挂的“旅福事工”。他提到贠弟兄最近来访,谈及海船福音服事与旅福有诸多相似之处。我立刻联想到去年圣诞节前随家人搭乘邮轮度假时的见闻——那是一次让我对“海员群体”深有感触的经历。 那次邮轮上一千五百名员工,绝大多数来自东南亚,他们在船上连续工作八至九个月,为游客提供餐饮、客房、娱乐等服务,努力维持这座近六千人的浮动城市的运转。与几位服务员短期接触后,我意识到:他们远离家人,工作繁重,缺乏家属陪伴,未免内心孤单,这可能是传福音的最佳时机。不过我没有深思其可操作性。 我明白牧师所说的,是一种未竟的负担——要向本地餐馆从业者传递福音,就像向这群“水上工人”传递主的爱一样。 贠弟兄就住在休斯顿,离海船出发地加尔维斯顿不远。他比较方便上船,能与船员朝夕相处八九天,分享生命故事,聆听困惑,读经祷告,带去福音的亮光。这条看似简单的旅程,实则是一条“海上短宣之路”。 牧师虽身处病榻,心却依然为主的托付所牵挂。这是一种属灵的托付,向属灵的后辈发出呼召。我相信,主仍在使用他感动人心、召唤同工,继续在这尚未收割的餐馆禾场撒下生命的种子。他希望我起了解一下贠弟兄的事工,或许可以得到一些启发。 愿主亲自记念旅福与海船事工同行者的脚踪——他们走的是主耶稣走过的路:进入人群、陪伴孤独、医治破碎、带来盼望。 也愿神亲自扶持陈牧师,让他在康复中得医治,在修养中的安慰,在软弱中仍结出果子。
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,我受邀参加了陈建和周晓萍夫妇移居波特兰的告别晚宴。 到场后才发现,宴会的主力阵容竟是神州合唱团的成员和家属,顿时让人倍感亲切。许多老朋友也在其中,勾起了不少回忆。 陈建弟兄与我相识已久,最早是在SMU结缘。那时,我刚刚在联谊会担任领导,他则来到SMU求学,短暂的交集后,他不久便转往UTD继续深造。我还遇见了SMU的校友Susan。 让我惊喜的是,老邻居阎昌德和杨沙英夫妇也来了,他们离开神州组已有一段时间,今日能在此相聚,格外难得。同样每周一起参加神州组查经的王先康和周晓英夫妇也出席了晚宴。王弟兄今晚激情高歌,虽然他并未正式加入合唱团,但依然展现了非凡的音乐才华。 此外,我还遇见了摄影协会的领导Sherry。25年前,我们曾在同一家公司共事,如今她也是神州合唱团的成员。她热情地邀请我加入合唱团,我笑着告诉她,其实早在1995年,我和家里领导便参与了合唱团,只不过一年后因事务繁忙,不得不中断。 聊到这里,我与阎昌德回顾了神州合唱团的历史。1994年5月,使者协会的陈召清牧师在家里成立了神州团契(后来加入恩友堂成为神州组)。同年冬季,陈召清牧师为庆祝圣诞节,号召本地众多教会的弟兄姊妹,首次共同排练《圣诞欢歌》组曲。当时我和家里领导参与了这次百人大合唱。次年,为纪念抗战胜利50周年,SMU的孙承华和丁霭悦(指挥专业)老师(他们也参加过神州团契)重新组建了百人合唱团,指挥演出了《黄河大合唱》,我们参与了排练和演出。一年后,神州合唱团正式成立,其中不少成员正是当年94年、95年合唱的参与者,而神州团契的韦丹维弟兄担当了合唱团团长。 晚宴接近尾声时,合唱团的成员们即兴高歌,接连唱起了《送战友》、《我爱你中国》以及电影《桥》的插曲《啊,朋友再见》。王先康和杨沙英都热情投入其中,现场气氛热烈,歌声回荡在餐厅之中。至于餐厅另一侧的食客们,他们是否欣赏这突如其来的音乐会,抑或感到用餐被打扰,就不得而知了。 为今晚欢唱伴奏的有SMU的校友王金辉,他带吉它前来助兴。神州合唱团的萧诗莉(神州查经班的组员)则是此次晚宴的召集人,她特意带来了风琴,为小合唱伴奏,增添了温馨的氛围。非常感谢她的邀请。 席间,我请在现代汉语学校就认识的汪燕,帮忙拍下了我与陈建、周晓萍夫妇的合影。Sherry也为大家留下了珍贵的合照。 临别之际,我与陈建弟兄聊起了信仰。他过去在查经班时,常常提出许多深思熟虑的问题,然而当年我们未能给予他足够满意的解答,我对此深感抱歉。他却谦虚地表示,自己常觉得跟不上大家的学习节奏。我告诉他,查经的意义在于彼此分享、共同学习,没有人能够掌握所有的答案。他也愿意和我分享他的心得,这让我十分欣慰。 最终,我们匆匆道别,相约未来无论在线上或线下,仍能保持联系,再次相聚。 (2025/03/08)
这次探望陈牧师,惊喜地发现他的左手左脚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。他能够与我握手,脚也能移动。护理告诉我,他并没有接受特别的康复治疗,而他的恢复却如此显著,我只能感恩——神正在他身上动工,使他逐渐康复。 见面后,陈牧师立刻问我:“你知道今天有一位我认识的弟兄来看望吗?”
我猜测道:“是神州的吗?”
他点头。“是好久没来神州的?”
他再次肯定。
我笑道:“那是章弟兄吧?”
“答对了。” 章弟兄和我曾共同服事神州团契,已是31年前的往事。 我们再次回忆起陈牧师夫妇当年的福音事工,他们不仅奔走在德州,也其他州的大学校园传扬福音。他与我确认了当年服事过的至少八个州,包括德州、俄克拉荷马州、乔治亚州、新墨西哥州、密西西比州、阿拉巴马州、路易斯安那州、佛罗里达州等。 陈牧师谈到,他成长于基督徒家庭,从中学起便开始独立读经,并回应神的呼召。与师母从神学院毕业后,他们双双加入使者协会,开始长达15年的校园福音事工。他深感在建立团队时,一个清晰的异象至关重要,因为“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,而是靠神的话语。”他甚至请休斯顿的新心音乐事工的弟兄创作了一首事工团歌,可惜现在手头一时找不到这首歌。这让我想起,初来美国时曾听过的一首台湾基督徒创作的《宣教的中国》,每次吟唱都深受激励。二十年前,看到教会许多弟兄姊妹全家搬回中国,投入双职事奉,我自己也曾尝试,只是最终未能成行。 我和陈牧师聊起了一周前去休斯顿的经历。临行前,我曾联系陶弟兄(陶牧师),希望能见上一面。陶弟兄当年受陈牧师邀请,在神州团契服事了一段时间。回忆往昔,他曾寄给我这样一段文字: 「最初认识他和师母是1997年。那时,国内来定学生和访问学者多起来了。我参加的就是在他家里的神州团契,神州团契这个名字很有普遍性和特征性。从名字就知道这是针对大陆来的学生学者的福音团契。我见过另外一个牧师的介绍,认识了陈牧师夫妇和神州团契。那时,你在东德州的一个神学院读书。是第二年,我们每个礼拜五下午开车到陈牧师家。好像到了自己的家里。无拘无束。有时候我们礼拜五不回去,就住在他们家。有时候他们夫妇外出,那天就我们在、他们也是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们。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的冰箱有鲈鱼,我们也是毫不犹豫的煮了享受一番。 有一件事我心里一直没有搞清楚,就是我每次去这个神州团契,陈牧师总算我是使者实习的同工,每个月按时间给我补贴。我也从来没问他,是不是他自己出的钱。不管怎么样这算是我第一份实习的教会,陈牧师便是我第一个榜样,上帝的仆人应该象他那样。我的侍奉无形中带着他的影响。1999初 ,我正式成为使者的校园同工。记得很清楚陈牧师亲自帮我开车从德州到滨州使者的总部,到达时已是超过半夜。更使我吃惊的是,1999年底 12/30我正式离开使者,陈牧师又帮我开车从马里兰的巴尔的摩到休斯顿。更令我吃惊的是2023年,他自己已经不常开车的情况下,从达拉斯自己驾车来休斯顿看我,为我祷告,因为他得知我走路不稳,疾病在身。 上帝的仆人常把别人多事放在前面,这是我印象中的陈牧师,顺便提一下1997年陈牧师夫妇俩送我们两个锅,我们至今还在用,那是25年前的事。这成为很好的记忆。」 此次陶牧师因身体原因未能见面,后来得知他已因健康问题从牧职退休。巧合的是,我在休斯顿拜访中学英文老师贾老师及其儿子(段弟兄)一家时,得知陶牧师竟是段弟兄的邻居。我们合影后传给陶牧师,陶师母也回信提起往昔的交情,只可惜那天未能亲自相聚。如今段弟兄和妻子正在休斯顿梨城开展事工,愿神赐予他们智慧与勇气,去接触上千尚未得救的家庭。 晚餐时,邻桌两位弟兄听说我们要去福遍教会参加《帮助孩子活出神儿女的身份》专题讲座,便主动与我们攀谈,竟意外发现他们早在国内就认识段弟兄的妻子岑姊妹。他们此次专程从Portland来到休斯顿,负责接待这次讲座的讲员凯西·卡斯滕斯(Cassie Carstens)夫妇。 我们随即前往福遍教会,聆听凯西牧师的分享。凯西牧师在台上强调: 这里七个转变包括:从自我中心到道德权威;从世俗价值观到神国价值观;从知识传授到生命榜样;从权威控制到赋能式领导;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参与;从短暂目标到永恒眼光;从个人得救到家庭转化。 网上介绍说:凯西牧师是一位来自南非的国际知名演说家、训练师,同时也是《世界需要父亲》(The...
今天阳光灿烂,气温仿佛盛夏,高达 83 度。我来到 Plano 全人护理中心(Holistic Care Home),探望陈牧师。 一见到陈牧师,我就抱歉道:「来晚了!」。从上次见面后,我和家人去度假,回来后一边生病,一边工作,直到回国。上周才从国内回来。 与两个月前所见无异,他依然躺在床上,大部分时间眼睛半睁,但思维依旧清晰。虽然他并不总是直接回应我的每一句问话,但能感觉到,他都听到了,只是没有立刻作答。 【回忆初识】 与陈牧师相识已久,这次探访,我希望能与他深入交流,探讨信仰、传福音、事奉理念与方法等。他多年前带领我信主,我心中一直充满感恩。我问他:「我们认识多少年了?」他回答:「三十多年。」 我回想起大约三十六年前,我刚来到 SMU(南卫理公会大学) 的第一个月,便认识了在 基督使者协会从事专职校园事工的陈召清牧师。他常开着自己的福特大房车,与师母一同来到校园,探访周末的查经班,不仅带领查经,还提供美味佳肴。当时 SMU 有两个华人查经班:一个由刘金福牧师...